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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他的时候我好像一个专家那样,又是劝导又是告诫的,当聊到我时就变得百口难言了,当他再次问起晓冰的情况时,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开始就哼哈之类的打着马虎眼,但到后来也许是几瓶啤酒下肚的关系,也许是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太久的关系,终于忍不住把闸门打开,让水流一泻千里,把我跟晓冰的事都跟他说了出来。
等他全听完后到没有怪我,就是有点像发酒疯那样,红着两眼,嚷着要去郑州砍死那个陈兴云。我只好拼死拼活的把他抱回来,然后两个大男人又开始一边胃出血一边在嘴上操着天操着地操着别人的祖宗。
喝闷酒的人一般都越喝越闷,嘴上痛快后就没什么可聊的,我要告辞后还一直不停的嘱咐他还是上北方躲远点,那怕就是去内蒙古放羊也比在这等着后脑勺挨枪子强。他可能是太久逃命憋的了,今天见到我高兴又说了一堆伤感的话,喝的有点高了,记得以前他酒量不是这么烂的,果然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总是跟我前言不搭后语的,就是一直跟我嚷着“大哥你放心,我肯定砍了那个畜生。”我实在没办法,想着就别跟他再说了,他已经不知道再说啥了,只好嘴上安慰他,然后身子往门外迈,他电话我也没留,想着跟他也没啥交道可大,他说不定那天就被逮住了,不过他进来的时候倒是又给我了一个QQ号,说他常用的,有事找他,我没在意的就揣兜里了。
回姥家睡了一宿后,第二天老爸老妈闲着没事打算在这多待几天,我看没啥事了就一个人回郑州了,由于昨天走的急,手机没带充电器,没电了一直没弄,回家充上后看见有几个短信,其中看见又有公爵的,就给他打回去。
“喂。”
“喂,我啊,你给我发短信了,啥事?”
“啊,哥哥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乍不接呢?”
“我在外地呢,刚回来,你那么早打电话干吗?不会又想运货吧?”
“啊,这你都猜到了啊?我这脚还是有点不利索,昨天拿货你看到了,赚啊,我就想今天再去弄点。”
“得了,我跟你说,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吧,昨天警察拦车的时候我心脏病差点就范了,我可是好市民,以后这些缺德事别找我。”
“哥哥你乍才一天就变样了啊,再说这事哪儿缺德了?说不定你那天买件羊毛衫还是我这毛料织的呢。”
“得了,我多少年没穿过那玩意了,在国外就一个短袖一个外套就好了,屋里都可热,都穿短袖,出门把外套套上就好了。”
“我农村行了吧,你真不去?现在还没到中午呢,要是开快点还能赶趟。”
“不干了,我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你找别人吧。”
“行吧,我也不难为你了,改天咱们喝酒,还有你要是回加拿大了千万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事。”
“恩,知道了,暂时还没定什么时候回去呢,到时候通知你。”
跟他撂下电话又看了看短信,发现有个董灵给我发过来的,说昨天打搅我了,我就给她回了过去,不一会她又发过来,就这样我和她聊了起来,一开始很客气的跟我聊着,不过后来多少又带点伤感,我能感觉她心里其实挺不痛快的,就说晚上出来坐坐吧,我也好久没人跟我说心里话了,发过去半天没有响应,我想可能那边不好意思了,就没想什么,不过过了半响手机短信的声音再次想起,我过去一看,就简单的两字-好吧。
晚上吃完饭后我就出去了,现在雪鸽已经做到对我的夜间生活不闻不问,不知道到她是不是能感觉到在我出国后到现在,我已经跟很多女人睡过觉了,也许是眼不见心不烦,或者是心里上一直对我愧疚吧,她对我一点也不像以前了,她性格跟我有点像,挺内向的,但以前她虽然嘴上不说不问,但还是很在乎我跟别的女孩单独有交流的,每次发现点啥,总是从侧翼进攻,总会问这女的是谁啊?这么漂亮姑娘肯定有男朋友吧,反正都是类似这样的问话,从来不会问我这个女的跟你什么关系。但我以前到还是见到女的从来腿不软,而且我很孝顺,不希望老人不开心,所以一直都忠贞不二的,最主要还没人能像雪鸽一样把我伺候的比大爷还大爷。
现在倒是彻底变了,我更加的像个大爷了,一点顾及没有,跟女孩说话也根本不用再跟她解释,夜里喝的满嘴酒气的回家,趟床上就睡。她倒是更加的变成个家庭妇女,带带孩子,照顾照顾老人就成了她每天的乐趣。我现在唯一头疼的就是打算等爱爱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就把她带到加拿大去,可那时肯定要把雪鸽一起办过去的,真不知道那时候我怎么面对她和晓冰一起的生活,不过想想我跟晓冰也有好久没联系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最后想了半天才发现都他妈不知道猴年的事呢,也不知道现在操心个什么劲。
由于董灵家也在西郊我就不想再往东郊那边跑,不过西郊还是比较落后的,晚上可去的地方不多,我就跟她约在上次大鹏泡妞的那个酒吧,这次我没再当冤大头的去坐出租,自己遛达过去,以前天天在这逛的时候也没注意,现在出去久了,到还真的有点怀念夜幕下的郑州了,现在再看这个新兴的城市有了很多亲切,大街上像黄蜂一样的面的也都消失了,马路上高级的小车也多了起来,不像当年街上的好车差不多都是公家的那种奥迪和帕萨特。抬头看了看裕达这个郑州标志的建筑,介绍上说它的造型是两个手掌并到一起的模样,但郑州人都说这栋楼怎么看怎么像个Jb.
到了酒吧自然要喝酒,我本来到真没想灌她,但没说几句话她自己灌开了自己,我还没喝几口她就一瓶百威下肚了,我一看都怕了,这明显自己找醉来了,我劝她也一点没用,只好迎着头皮跟她继续对瓶吹。但她下酒的速度实在有些惊人,让我好不担心。
酒一喝话自然就多了起来,她又开始诉苦,家庭,孩子,流言蜚语,说的我阵阵心痛,我一开始就是看着她的脸,也插不上什么话。后来她的语言也有点半醉办醒,眼神也那么的半浊半清,以致于我猜不出她是真喝高了还是在借酒消愁。
慢慢的我们的聊天也从她唱独角戏到互来互往,我也开始抱怨起我的生活,我从小压抑,我家庭不和,我在国外生活不顺……甚至有点喝高了一样,开始说我喜欢的女人不忠于我,我老婆也在外偷过汉子………当然我还没有彻底烂醉不醒,不至于傻到对她说我曾经干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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