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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他,我几乎没做任何思考就下了结论,在国内我确实没少受这孙子的窝囊气,但现在身份转换了,我拿着枫叶卡,他却拿着中国护照,在这打他可就没什么顾及了。晓冰当然是坚决反对,我给她讲过我在国内被打的事,她心里挺害怕这家伙的,我只好义愤填膺加万分保证的劝她,告诉她只要能把那孙子骗到我们家里,我怎么打他都没事,再说他现在出国了,他爸官在大,在这也啥都不是。
“这个畜生怎么也到这里了,不过他来的正好,我可以好好收拾收拾他了。”听到晓冰在学校碰见这个家伙我的大脑已经被仇恨的火焰烧糊了。
“你别乱来。”
“怕啥,他看见你有没有麻烦你。”
“没,你别惹事,他在这不能怎么样。”
“不可能,他肯定缠你了,不然你哭啥,乖,听我话,这种人你不能躲他,越躲他越嚣张,这又不是中国,怕啥,你就是把他打服了,他以后才不敢来找你。”
“你打他不是犯法吗,我可不想去警察局见你。”
“不会用脑子吗,你回来把他引到咱们家,只要他进屋,我打完他还可以告他私闯民宅,作证咱们2:1,怕他啥。”
“行得通吗?”
“你就信我吧,其实就他哪儿屌样,打了他他都不敢报警的。”
也许晓冰心里挺憎恨这个家伙的,看的出她心里虽然很怕,但还是很想让我去揍他一顿,不像正常女孩害怕惹事的心态,我当然火上浇油的极力劝她去骗那个混蛋,我太想好好抽这孙子一顿了。
接下来就跟晓冰设计方案,其实在这个狼多肉少的地方,那个孙子看见晓冰在这不可能不大献殷勤,在这边像他那种高官子弟和大富之家的儿子可以说比比皆是,反倒是像晓冰这种美女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一个,像他们那种在国内天天花天酒地的人,来这怎么可能被色憋的住,所以我就让晓冰先去跟他保持距离,然后过两天把他骗回我们家,剩下的就交给我收拾了。
也许晓冰对那混蛋的仇恨太大,被我劝了一会儿就同意了我的方案,其实她从小在那种家庭里长大,早都见惯了打斗,所以骨子里有种现代女孩所没有的野性,而这股野性也很快就压制了她本来拥有的那些女孩所特有的柔弱性格,在同意我的建议后,不让须眉的英姿毅然的写在她的脸上。
接下来的两天倒也相安无事,虽然那家伙肯定回去学校骚扰晓冰,但以晓冰现在的成熟智商应付那个家伙还是没有问题的,我当时也告诉她了,对付这种人就要欲擒故纵,先继续保持不答理他的关系,但还让他缠着,缓和气氛几天,适当的时候让他缠着你来咱们家,你不用同意,只要不说强烈拒绝的话,他肯定死皮赖脸自己贴过来,这种人在这样的城市肯定闲不住寂寞,所以只要把他忽悠到咱们家,我就可以安全的关门打狗了。
公爵别看天天也泡在热舞,每天都想方设法泡点小妞,但对做生意还算真的很上心,用了三天就把资料给我准备齐全了,而且决没有半点马虎在里边,把目前国内这种类型的工厂情况,找人设计的各种宠物棺材和骨灰盒的样式图案,加工成本的费用,包括出口的关税情况都给我列了出来,可谓是一应俱全,让我也不得不佩服一下他做事的用心,看来国内那么多高官的儿子都是某某公司的老总,或者大企业家也不是完全靠父母的关系,还是离不开自己做事的认真,不然都像陈兴云那样,父母拿命贪来点小钱早晚都被他们败完了。
既然公爵这么卖力我也不好意思在不用心,自己又跑了一遍城市大大小心的棺材店,把我的图样和能出的价格范围都给他们看了看,由于没有注册公司,所以出的价格很虚,也告诉他们价格是可以浮动的,而大部分的商家也都感到新鲜,表示可以先尝试尝试,进进样品看看,而且都把我的图样留了下来,结果还是让人相当满意的,不过来之前我基本也预料了,我以前看过他们那些宠物棺材和骨灰盒,虽然中国没有,但样式太普遍了,很容易做,而且价格都挺高的,现在我们这些设计不仅美观,而且新鲜,还可以有中国特色的各种瓷器,看上去比他们原先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价格又很低。接下来我就要着手去注册公司了,也不知道麻不麻烦,到是想着拿着我们国家的景德镇来给他们的老鼠装骨灰真是一阵阵悲哀涌上心头。
“猪,现在那家伙天天缠着我可勤了,你想什么时候把他骗来啊。”晚上睡觉时晓冰搂着我,在我耳边吹枕头风。
“啊,那就明天好了,明天我在家待着。”我对报复有点迫不及待。
“这么快,不会有事吧,你别把他打残了啊。”
“不会,我下手知道轻重,再说打残也不怕,只要在咱们屋子里怎么打都没事。”
“你收拾他一顿就好了,别太狠了,还有他那人的性格肯定报复,咱们以后要小心点。”
“没事,这又不是国内,只要他还想留在这个城市我就能继续收拾他。”
第二天下午我几乎是严阵以待,说实话从我学了拳之后从来没有预谋的主动去打人,心里还是挺紧张的,晓冰要回来的时候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准备,我的心跳就不自觉的开始加速,一直等到开门声出现就赶紧跑到房间里,耳朵贴着门倾听外边的动静。
“你家挺大啊,你一个人住?”外边传来他们换鞋的声音,俩人都已经进屋了,我就等晓冰锁好门把他带到客厅我就可以冲出去。
“我跟别人share的。”
“男的女的啊。”
“管你什么事。”
“不会是男的吧,这边的恶狼这么多,你这么漂亮的跟男孩住也太不安全了吧。”
“要你管,唉,你干什么,滚开。”外边传来响亮的一个巴掌声,估计那孙子进来就没安好心,已经开始咔油了。
“操,老子又不是没操过你,现在还在这装烈女啊,你装的也不像啊,不然这几天你也杂不矜持点呢,我看你就是太久没人捅了,正好我来这寂寞死了,以后你就陪我吧。”
早已听不下去的我飞身冲出门外,看见晓冰步步后退,而这个家伙正准备上前,应该是听见门响,回头看来,就在他看见我时眼睛里露出极度恐惧的一刹那,我手里已经握出汗的折叠椅子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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